陆薄言毫无压力的把语言切换成英文,委婉的表达他很需要跟女孩换个座位。
“陆太太,我们收到消息,今天你去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人流手术,请问这是真的吗?”
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有特殊的寓意,她只敢猜测这是陆薄言特意为她挑的。
吃过晚饭后,她催着苏亦承回家。
明明已经吃了医生开的安眠药,为什么还是睡不着?
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两秒,似是轻叹了一口气:“简安,该笨的时候你怎么一点都不笨?”
因为陆氏岌岌可危,陆薄言的地位已经变得非常微妙挺过这一关,他依然是以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。但如果挺不过去,陆薄言就会负债破产,风光不再。
他们之间没有“联络感情”这种说法,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。
尝试过卧底的方法,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,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。
或者是某个设计师的限量版首饰,又或者是当季的流行款衣服。
……
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。
话没说完,胃里突然一阵反酸,最后一个字被卡在喉间。
苏简安失望而归,到家门口时正好碰上陆薄言。
苏简安给他掖了掖被子:“你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