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说得什么也不清楚,语气里的懊悔、歉疚和心疼却一丝丝占据她的心头。
“那可不,太太,”腾一耸肩,“我也从没见过呢。”
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,总是血淋淋的,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
祁雪纯迟疑:“他办公的时候,应该不喜欢别人打扰吧。”
手下见状,急得来回踱步,辛管家还不回来,如果颜小姐真出了事情,他可负不起这个责任。
“你好好忏悔吧,你这种忏悔,除了自我感动,还有什么?”
祁雪纯是彻底懵了。
那些日夜不间断的折磨,只在她心中留下了恨意和恐惧。
话说间,一楼又传来动静。
服务员走后,里面的动静仍在持续。
“还有更稀奇的呢,”傅延说道:“有人让老婆在等,自己却去见小情人。”
祁雪川扶着额头,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
“你们在一起了?”她问。
辛管家闻言立马送客。
“你们这样的行为太危险!”管理员来到家里,对她们做思想教育,“万一伤着人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