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料未及的是,没多久陈璇璇的兰博基尼突然爆炸了,两人从小树林冲出来时,俱都衣衫不整,他们准备做什么不言而喻,而且明显是惯犯。 虽是这么说,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,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。
能清晰地感觉到的,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。 此时,洛小夕人在医院,那家有咖啡西餐厅,还有高速wifi覆盖的医院,前天江少恺转院来了这里。
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 “承哥,不是我管你。”助理脸都皱成了一团,“最近你抽烟又越来越狠,一下回到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,再这么抽下去肺癌就出来了。我是不是该告诉你妹妹了?”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“哭什么?”秦魏抽了张纸巾胡乱擦拭她的脸,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不让我打他是几个意思?我白挨了他一拳啊?” 苏简安一坐下就礼貌的先给唐慧兰盛了碗汤,又自然而然的拿过陆薄言的汤碗盛满:“喝汤。”
她167的身高不算矮,但陆薄言靠近的时候,她还是会觉得自己被他压迫得死死的,矮了他不止一个头。 苏简安意外之余又怀疑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巧,问许佑宁:“你说的是不是河边那家没有名字的边炉店?你想去那里上班吗?”
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,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,转身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 她开车去公司,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,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。
“你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 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
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。”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 “都这样了还叫没事!”
她费力地坐起来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又移开,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 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对,点点头:“好吧谢谢。” 不过她没想到会在外科的门前看见陆薄言的车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客套地恭送苏亦承,直接上了和房间相邻的书房,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 苏简安和江少恺现场验尸,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虐杀死的,凶手的手段酷似欧美暴力片里的变|态杀手,他活生生的在死者的身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,最后又肢解她的四肢,让她在虐待中失血过多致死。
下午,陆薄言临时有事走了,苏简安在家陪着唐慧兰。 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
江少恺坐在那边大声地耻笑苏简安:“胆小鬼!怕等不到陆薄言了吧?” 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 苏简安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,徐伯递给她一杯柠檬水:“少夫人,你穿裙子很漂亮。”
十年来,洛小夕只有看着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的份,始终没拿到爱的号码牌。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 苏简安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,陆薄言推开车门下来,看着她:“唐局长让你休息一个星期。”
陆薄言一手揉按着太阳穴,另一只手拉住苏简安:“你多久回来?” 秦魏正想说什么,洛小夕一把抓住他的手,他以为洛小夕是要维护苏亦承,心里一凉,没想到洛小夕突然吼开了:
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,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,再一想到她的手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敲了敲门:“开门。” 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你想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