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谁。但是，萧芸芸是他生命里唯一重要的意义。

他的双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……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“是。”手下应了一声，带着其他人离开客厅。

下班时间一到，苏简安就迫不及待的起身，进办公室催着陆薄言下班。

苏简安接过盒子，觉得有些沉，疑惑的问：“新年礼物吗？”

接下来，苏亦承言简意赅的把事情告诉洛小夕。

念念十分有力地挥舞了一下手脚，像是要告诉周姨他不饿。

苏简安用脸颊蹭了蹭西遇的脸，柔声问：“好看吗？”

唐玉兰拍拍陆薄言的手臂：“你们辛苦了才是。真希望这一切尽早结束。”

到了这个年纪，康瑞城大概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人生缺失了什么。所以，他决定成全沐沐的人生。

至于具体的缘由，那都是后话了。

沐沐不解的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不断有员工跟陆薄言和苏简安打招呼，陆薄言微微颔首，以示回应，苏简安则是微笑着跟每个人也说新年好。

就像陆薄言的父亲一样，被惋惜一段时间之后，最终被彻底遗忘。

阿光忙忙改口道：“哎呀，不奇怪，小鬼说的只是实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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