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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蹙了一下眉，看着许佑宁：“为什么起这么早？”
“这一切都是因为穆司爵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如果不是他，警察不会来找你。”
康瑞城挥了挥手，示意其他手下也退下去，客厅只剩下他和许佑宁。
现在，许佑宁只觉得自己亏钱穆司爵。
说到最后，萧芸芸眼睛都红了。
没关系，康瑞城死后，她也活不长了。
沈越川大概懂萧芸芸的意思，看着她，“芸芸，我只发挥了百分之五十。”
而且，东子就在她的身后，很有可能她说了不到三句，还没取得穆司爵的信任，东子就先把她杀了。
“意思都差不多。”洛小夕说，“你何必掺一脚？”
可是，穆司爵的手就像铁钳，她根本挣不开。
如果芸芸只是来看老太太的，不可能会这么匆忙恐慌。
既然这样，为什么不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小丫头？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康瑞城无言以对。
两人分工合作，时间过得飞快。
他挂了电话，再看向天空的时候，天色已经明亮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