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你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主任哂谑的看着萧芸芸，“萧医生，昨天小林和小颜他们早早就下班了，你怎么可能在医院门口见到小林？”

这种时候，眼泪是唯一可以帮助萧芸芸宣泄情绪的途径，如果她憋着不哭，苏简安反而不放心。

得知沈越川和林知夏“交往”的时候，她也哭过，但那时更多的是心痛。

“嗯。”

远在公寓的萧芸芸也意识到沈越川的处境，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冷。

萧芸芸想了想：“沈越川好像也是……”

萧芸芸就像感觉到什么，往被子里缩了缩，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她只需要按照计划一步一步进行，然后，平静的等待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。
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沈越川问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手心，“放心，我没事。”

她牛奶般白皙细滑的肌肤上，留下越来越多属于他的痕迹。

进了电梯，萧芸芸才质问沈越川：“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？”

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决绝，俨然是什么都不顾了。

无一不是穆司爵的杰作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

“看看吧。”苏韵锦说，“这是你早就应该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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