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等你回来,”她赶紧解释,“我不小心睡着了,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主管语塞,“那我和客户再商量一下。”
“他们是来找你的吧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?”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,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,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“啊?”问这个干嘛,难道还挑拣着来吗?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,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律师,律师,我要见我的律师!”蒋文急了。
他缓缓抬头,问:“我……我会没事吗……”
如果她们的目光是子弹,祁雪纯现在已经被打成筛子了。
“真巧啊,你也来一杯?”女孩举了举手中的柠檬水。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,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,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
然后她打开保险柜,拿出了一个酒红色绒面盒子。
“因为他胆子很小,他连股票也不敢买,怕承担风险,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!”
那几套首饰也在原位没动过,那么祁雪纯离去的这十分钟里,司云做了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