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来就有着比常人强悍的体质,再重的伤,只需要卧床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得七七八八。
“不用谢!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如果说你爸爸的事情是一个案子,用这种方式意外找到关键证人,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新鲜体验。”
苏简安一回屋,刘婶就催促:“少夫人,你回房间躺着吧,有什么事再叫我们。”
穆司爵不喜欢和女人接吻,哪怕是解决需求的时候,他也很少主动去吻身边的女人。
也许是沈越川的声音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,又或者是鬼迷了萧芸芸的心窍,她居然听了苏亦承的话,放眼向四周望去。
穆司爵将许佑宁复杂的表情尽收眼底,非常满意她欲哭无泪的样子,看了看时间,“善意”的提醒许佑宁:“你还有十个小时回忆猪是怎么跑的。”
居然这样搞突袭,不带这么玩的!
另一边,萧芸芸已经回到客厅,却不见早就应该回来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末了,把她汗湿的衣服丢进浴室的脏衣篮,再回来,许佑宁还是没有醒。
这次他们要交易的那批东西,每一把的造价已经逼近十一万,算上运输成本,穆司爵要价十二万已经是底线。康瑞城的东西在境外,运输成本算起来比穆司爵更高,理智的看,他要价确实不可能比十二万更低。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“……是吗?”许佑宁缓缓的问,“犯了这种低级错误会怎么样?”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但是,大概也不会活得比她久太久。
陆薄言想了想,眉心微微蹙起:“我怕你没耐心听完。”
那簇火苗从早上开始,其实一直都存在,穆司爵克制着不让它烧起来,许佑宁却不知死活的往上面浇了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