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,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。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的车子停在会所门口。
苏简安听出苏洪远的后半句有深意:“什么意思?”
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,所有针对苏简安的的流言蜚语和恶意的揣测,都从公司消失了。
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就没有再领略过夜晚的黑暗与漫长了,夜夜在陆薄言怀里安睡,总是一|夜好眠到天亮。
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他和陆薄言在一起的倒数。
“可陆薄言还对苏简安念念不忘,这跟我们预想的不一样!”韩若曦近乎歇斯底里,“我要让苏简安永远从他眼前消失!”
“咳,那个”许佑宁习惯性的用手背蹭了蹭鼻尖,“我告诉我外婆,陈庆彪认识你,看在你的面子上,陈庆彪答应不会再去骚扰我们了。我外婆很感谢你,想……请你去我们家吃顿便饭。”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厉色:“说详细一点。”
他想起今天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他发病时,她的心疼和不忍是真的,可后来她跟着江少恺走时的决绝也是真的。
从出发去酒会到现在,他隐忍得够久了。
晚上见到苏亦承再好好跟他解释好了。
第二天,陆氏总裁办公室。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很快有车过来接他们,车子穿过巴黎繁华璀璨的街区,三十分钟后,停在一条休闲街的一家蛋糕店门前。
但是从私心来讲,苏亦承希望陆薄言知道,因为苏简安不应该一个人承受这些折磨和痛苦,陆薄言应该陪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