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……”苏简安试探性的问，“我换了呢？”

苏简安一蹙眉，“他们在这里？”

他粗粝的指间夹着一根烟，靠着墙看着韩若曦，像发现了新猎物的凶兽。

夕阳西下，光明被黑暗一寸寸的吞噬，头顶上的白炽灯明晃晃的亮起来，洛小夕站在窗边，只觉得窗外的黑暗要冲进来将她一并吞噬。

苏简安迅速整理好糟糕的情绪，挤出一抹微笑：“有命案，下午工作比较多。你……下班了？”

“我会走。”江少恺指了指苏简安，“但是我要带她走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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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急切却保持着冷静，吐字非常清晰，语气中透着一股子让人不敢忽视的冷肃，沈越川都忘了有多久没听见陆薄言这样的语气了，有些奇怪：“又找萧芸芸干什么？”

不知道是专业时不时就需要拍案发现场拍尸体的原因，她虽然会拍照，但是并不像洛小夕那样热衷自己上镜，所以大学那几年她留下来的照片并不多，一度觉得很遗憾，没能在最后的无忧无虑的时光里留下多一点证据。

最终的结果……哪怕糟糕到她和陆薄言真的缘尽，陆薄言也还是以前那个一呼百应、叱咤商场的陆薄言，于她而言，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。

出乎意料，方启泽早就到了，而偌大的包间内，也只有方启泽一个人。

“走了。”苏亦承上车之前回头对她说。

郁闷了片刻，苏简安使出杀手锏：“我跟你说过我要把文件送回警察局的，档案室今天就要，所以我要……”

不是苏简安，她已经跟江少恺走了。

只要一拧，再一推，就能看见苏亦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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