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,相比之下,苏简安开心多了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苏洪远笑着打断苏简安,“我来是想告诉你,你和陆薄言,没必要再演下去了。”
“陆先生!这颗钻石您本来就是为了陆太太买的吗?”
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,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|身乏术。
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
“好。”苏简安答应下来,“正好我这两天还有时间,等下就去帮你买。哥,你昨天晚上……真的和张玫在一起?你不是最排斥办公室恋情了吗?”
“没事了。”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富有磁性的男低音不紧不慢的传入苏简安的耳朵,她非但没有放松下来,反而更加的紧张,怕学不好,怕他嫌她笨。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只那么一刹那的时间,陆薄言就回到了苏简安刚和他结婚的样子:冷淡、倨傲,看她的目光毫无感情。
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
“懂?”
苏简安正思考着有没有办法可以踩到自己的影子时,陆薄言的声音在寂静中从她的身后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