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兽,那些伤口,都是她给自己找的。
洛小夕不理他,径直走进了浴室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动,依然紧紧禁锢着苏简安。
红酒汨汨注入高脚杯里,苏简安抿了一口,说不出好坏,但心里……已经满足。
苏亦承的双眸掠过一抹阴鸷,“啪”一声把手机摔到茶几上。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“不关她的事?”女人歇斯底里,“地产公司的那个奸商是不是她老公?奸商的老婆能是什么好人!?”
进了医院,沈越川和护士能不能照顾好他?他不会听从医嘱接受治疗?
此刻,陆薄言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,多日来的委屈突然全部涌上心头,像烟火的引子被点燃,在她心里爆发开来。
事情就这样陷入了一个胶着的状态。
苏氏有些产业是业内的翘楚,陆薄言一旦并购成功,陆氏的版图又将扩大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也许。”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现在想想,那短短的几天是他和洛小夕最开心的日子。
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,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,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,不容他否认。
“我喜欢她又怎么样?”片刻的沉默后,康瑞城态度大变,字字句句都透着冷厉,“你还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