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 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
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 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被他落下了,但没想到下楼梯她依然走得很慢,不耐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张脸都要皱成沙皮狗了,蹙了蹙眉,返身走回去。 但先等到的是他的手机铃声,屏幕上现着苏简安的名字。
苏简安双颊涨红,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 她的筷子被陆薄言夹住了。
沈越川背脊发凉,掉头就走,否则就没机会走了。 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