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见。”第二天，唐甜甜来到疗养院，换了衣服先去了另一个房间。

“唐小姐，实在抱歉。”顾子墨不知道该怎么弥补，“今天对你的诊室造成的损失我会负责，费用都由我来承担，明天一早，我会派人过来修缮。”唐甜甜从卧室出去，门板坏了，她走到外面还能能听到萧芸芸和沈越川隐隐传来的说话声。

唐甜甜轻摇头，“也许不能。可他带着那个人的记忆，一辈子都会仇恨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。”他的语气微沉，但也温和。

“康瑞城真的会出现？”穆司爵沉声道。“我好了，我们……走吧。”

“可你……”“你太敏感了，莫斯，今天没有发生任何事情。”

唐甜甜说句无聊，把照片塞回信封，下楼上了路边的出租车。陆薄言看向身旁的沈越川，穆司爵视线阴沉，一直落在单向玻璃窗的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