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只觉脑子嗡的一声，她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保持镇定。李婶想了想，“想知道傅云的脚伤究竟是怎么回事，倒也简单，让程总配合一下就好了。”

“朱莉，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？”严妍问。直到她迫不得已避开，她实在没法呼吸了。

李婶冷着脸推进来一个轮椅，“程总让我推着你去坐车。”严妍只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。

“好，程奕鸣就在二楼，你有本事就把他带走。”她还以为他会忘了这茬，看来细心也不都是好的。

“陪我去玩那个。”她往远处一指。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
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年的晌午，那个穿着蝴蝶裙子的女孩子跑进他的房间，叫醒睡的星眼朦胧的他，她羞涩的对他说，“哥哥，我喜欢你。”“你是谁？”她紧盯着他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