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这就失去了自我?”
一种前所谓的感觉在他的内心之中出现,
索性看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,然后再做计较吧。
看起来还是没有彻底的死去,不过纳垢也没有继续动手,因为那个被他特殊关照的吞噬投影此刻正在他的不远处,和他瞩目正对,
“将艺术彻底的占有,这样它就独属于我了,只有我们创造和修改我的艺术!”
如果只是自我认知我必须才是胎生才是最正统、最好的这种内心,那可能对于法克尤对于尤歌都是无所谓的了,一个人的存在并不在于什么出生,而是在于力量,在于他所体现的不同,
他的一切都没了,彻底的在这场本应该让他抵达巅峰的实验之后,悄然化为灰烬,顺带着他对过往的自己的认知也随之荡然无存。
就像是人类将破坏的人体正常循环的事情和物质当成瘟疫、病毒等等,对于地球来讲,不断的破坏环境的人类就是瘟疫。
“不然呢?愿意救赎生灵,让自己来背负我们罪孽的神灵,怎么会凶恶呢?”
这种差距,哪怕是他的超凡生命拿出来放着,也都完全没有任何的可对比性。
导师的嘴里不断的讪笑着,同样的他也放开了自己对于格朗金的控制,后者的手臂微微颤抖,在短暂的纠结之中,从光芒之中伸出,再次又钻了回去,
下方的尤歌也感受到了这股奇特的力量,在迫不得已的想到这个三个字之后,即使的护住了虫节氏的脑部,虽然鼠人的脑子会小一点,但是效果上是没有一丝差别的。
同样的就像是棺一样,也是一个信息的集合体,只不过棺的程度远要比灰影高上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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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段时间内,本有着区分的斯卡文鼠人和王城鼠人在这座城市的凝聚之下,也早已没有了区别,达到了完全的容纳。
“所以这所祭坛就是活的了?”,法克尤虽然很是厌恶,但是依旧还没有拒绝靠近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