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然说得很狠，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，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。

眼角余光里，走廊那头的身影也已经不见。

“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，”程子同很有把握，“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。”

“符媛儿，那天你们找到田侦探了吗？”她忽然问。

她感觉到了，他好像是在安慰她。

来时的路上，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问题。

“我在程家。”她不想严妍担心，所以撒谎了。

从这里去子吟家需要二十分钟呢，她忽然想到，“我还是先帮她叫救护车吧。”

符媛儿妩媚一笑，手指挑起他的下巴：“杰克，好好工作，姐姐们的小费一定会很多的。”

她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
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她竟然这样反问，证明她早知道程子同和于翎飞有关系了？

“子吟，我看你这几天也很忙啊。”符妈妈像似随口问道。

“我会证明给你看的……”但子吟仍在后面喊着。

上车后，符妈妈不再装模作样，直接问道。

她已经靠上了墙壁，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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