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穆司爵云淡风轻的给阿光投下一颗杀伤力巨大的,“女的长成你这样,前途灰暗。”
阿光猛地回过神来,知道自己刚才失礼了,“咳”了声,冷不防蹦出来一句:“米娜,你是不是做了一次变性手术?”
“嘶啦”一声,许佑宁身上的礼服滑落到地上,穆司爵抱起她,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。
“咳……”许佑宁心虚的说,“告诉你吧,其实是因为……孕妇是不能乱用药的。”
他打从心里觉得无奈。
在她的记忆中,穆司爵是哪怕错了也不需要认错的人。
司机不太明白穆司爵的意思,不过还是发动车子,冲破破晓时分的雾气,朝着医院开去。
他话音刚落,就咬住许佑宁的唇瓣,直接撬开许佑宁的牙关,肆意开始攻城掠池。
已经被死神抓住一只手的准妈妈,最后为了孩子,硬生生撑住了。
外面寒风猎猎,一棵棵树就像遭遇了一场浩劫,变得光秃秃的,只剩下脆弱的枯枝在寒风中摇曳。
穆司爵不用猜也知道,一定跟许佑宁的病情有关。
以前那个许佑宁,似乎回来了。
她看着陆薄言,说:“你直接去公司处理事情吧,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。”
而穆司爵和许佑宁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
穆司爵任由许佑宁哭了一会儿,把她扶起来,擦干她脸上的泪水。
去年的这个时候,她一度以为,那是她和穆司爵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冬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