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不要什么?”
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明知道她在睡梦中,想逃也逃不掉,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。
上次苏简安和陆薄言回门的时候,苏媛媛本来是想以脚伤为借口亲近陆薄言的,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苏简安送去了医院。
“紧张?”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果断摇头,“我不是紧张!我只是……只是忘了舞步……”
听多了,她会误会。
陆薄言的手绕到了苏简安的腰间,用力地把她搂紧,示意她该回神了,不然“秀恩爱”的戏码就该穿帮了。
苏简安直接把报纸放到陆薄言的面前,指了指韩若曦的版面:“其实哄哄就没事啦,何必要闹上报纸呢?有损她的形象吧?”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他们能听见苏简安的声音,可是苏简安看不见他们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呃,话题怎么兜到孩子上了?
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