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晚了,我明天……”
苏简安确实快要扛不住了,抿了抿唇,终于发出声音:“我们小时候只是认识而已。”
自从喜欢上陆薄言,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。
陆薄言微微眯了眯眼:“叫你回去拿东西,你在想什么?”
苏简安冲回客厅正好碰上唐玉兰端着松子鱼出来,一想到刚才她和陆薄言的搂搂抱抱被唐玉兰尽收眼底,脸更红了,头垂得更低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
陆薄言非但没起来,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:“别动,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?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。”
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“简安!”闫队长递给她一杯咖啡,“我们要叫宵夜,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,也吃一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