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只要陆薄言在旁边,她就不会去想这个夜晚还要多久才能结束,也不会觉得空荡。 陆薄言欣赏着她爆发前的压抑,告诉她:“简安,你在吃醋。”
洛小夕走了这么久,就像消失了一样渺无音讯,大概从来没有联系过苏亦承。 苏亦承看了看时间,她确实留苏简安一个人在医院太久了,点点头,走出机场。
这件事陆薄言有必要知道,而且……他很期待陆薄言的反应。 午餐的时候洛小夕离开办公室,让秘书把她的午餐送到茶水间。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 洛小夕漂亮的脸上寻不到怒气,她甚至一直在微笑,但在坐的众人还是心生忌惮,大气不敢喘。
她果断合上书,“睡觉!” 越说男人越伤心:“她年纪轻轻就嫁给我了,后来我出了事,她也一直在等我。眼看着我们这辈子就要走完了,她却突然病得这么重。”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餐桌上,“如果她走了,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