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于靖杰听出了语气中戏谑的意味。窗外夜色浓黑，像谁家的墨汁被打泼，但初春的晚风，已经带了一点暖意。

程子同头痛得很想扶额。尹今希快步来到厨房，只见地板上的碎片满地，而于靖杰停下了洗到一半的碗，盯着地上的碎片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她看到后视镜里，符碧凝久久站在原地没动。她猜测，小玲来这之前，一定对她和于靖杰有了很详细的了解。

再出来时，她的额头不流血了，脸上的碘伏也洗掉了，但留下一条黄色的印记从额头直到下巴……程奕鸣走进来，目光马上停留在单纯女孩的身上，“就是她？”这话是对着程子同问的。

就在一个月前那个来哭诉的女人，跟她长的就不一样。不过开着开着，她就没那么紧张了，还觉得他的车很好开。

走到门口，她又停下脚步，转头看向于靖杰。“那你也别在我这儿待着啊，你在这儿待着，我还有可待的地方？”她说实话了行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