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居然在犹豫? 小时候,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,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,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。
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,哪里谈得上是受伤,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…… 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,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?”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 陆薄言在提醒她,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,她懂得他的意思。
他轻轻晃了晃苏简安的肩膀时间不早了,早就该起来了。 洛小夕别开视线不看他,下一秒就感觉整个人失重,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手臂,旋即又笑得千娇百媚:“你就这样一直把我抱进去呗。”
“陈小姐,你可以质疑我的鉴定结果,但是你不能质疑我们法医的操守。”苏简安十分的冷静镇定,“我写在鉴定报告上的,都是通过实验还原的真相。你不能因为无法接受事实,就来妨碍公务。现在是民警体谅你们的心情,再闹下去,别怪我们拘留你。” 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
她只是觉得唐玉兰的年纪越来越大,一个人住有些孤单好吗! “我吃个蛋糕压压惊。”她咽了一个蛋糕,拉着苏简安在客厅坐下,“你们家陆boss呢?”
看,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,所以她不敢提起,不敢告诉任何人。 苏亦承果然胸闷了:“以前连我的公司都不肯去,帮我翻译一份文件都要讨价还价。现在居然牺牲假期去陆氏帮忙?简安,你真是长大了啊,哥哥很欣慰。”
她的心跳竟然失控得比刚才更加厉害,陆薄言重新衔住她的唇时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。 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 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
另她意外的是,陈璇璇居然在外面。 真好……
“啧啧啧!”洛小夕笑得暧|昧兮兮,“肯定有情况?你们那啥了是不是?哎,住酒店什么的最容易那啥了……” 她一昂首,很有骨气的答道:“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。”
相比之下他的反应要平静许多,看完了就搁下报纸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,好像早就料到陆薄言会这么做一样。 她一直在低着头给苏亦承发短信。
缠绵缱绻的吻,带出了一股细细的电流,缓慢的窜遍苏简安的全身,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挣扎,整个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 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
邵明仁只是觉得后颈上一阵剧痛,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。 陆薄言安置苏简安在副驾座上坐好,关上车门就听见沈越川问:“邵明忠兄弟,怎么办?”
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。 洛小夕瞪了瞪江少恺,凶神恶煞的作势要戳他的伤口:“再乱讲话我就让你伤口开裂!”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 没错,严格来算,这不算是洛小夕的纠缠,是他自己答应的。
苏亦承无端想起了洛小夕那句话:如果你结婚了,我保证不再出现在你眼前,除非必要,否则我连话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!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虽是这么说,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,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。 她舒服地蹭了两下,抱住陆薄言的手,一脸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的满足。
他始料未及的是,那辆绿色的出租车拐进了一条小路。 江少恺惬意的倚着车子,双手环胸看着苏简安:“真的就这么结婚了?他是你喜欢的那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