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 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
让服务员加上了松子鱼,回头就看见苏简安在他身边笑得开心又满足。 忙到九点多,今天的工作总算结束,可是回到家徐伯却告诉他,苏简安中午出去了,说今天晚上住朋友家,不回来了。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 “你在哪?”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。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 苏简安还没说完,陆薄言突然空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,她“唔”了声,突然明白过来陆薄言的意图,于是又给自己强调了一遍:“我不介意!”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 这辆车,好像从来没有开得这么顺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