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谁跟她谈?”宫警官问:“祁警官去谈吗,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?”
“祁父有意扩张生意,而他将女儿嫁给我,能够达到目的。我也能达到目的。”既是双赢,为何不可?
“你别生气,”司妈赶紧上前给他顺气,“气着了自己不划算……我去劝劝他。”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她盯着他的脸,忽然轻笑一声,“司俊风,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?”
司俊风微愣:“什么怎么样?”
把气氛闹得太僵,对她留下来不利。
“怎么,惊讶我知道得太多吗?”程申儿咬唇。
她环视四周,九点多的校园,路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行人。
他买了单,往露天停车场走去,途中一直没放开她的手。
“祁雪纯,我可以让你把人带走,”这时,司俊风开口了,“你只要告诉我,你跟莱昂那小子什么关系。”
可能是这段时间里,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,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
更何况,他还设局阻止你查杜明的事。
“怎么,觉得我没那个实力,弄哭你的小女朋友?”
祁雪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,读那么多书,却失去了人性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