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也点头:“你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个包包。”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,神色仍镇定,“我不知道,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,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,也没叫醒你。”
可笑,他还真会甩锅。
又说:“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,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。”
“这个还要吗?”保洁员走出厨房,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。
祁雪纯见四下无人,也不来虚的,直接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?”
她不由脸颊泛红,觉得挺丢脸的,可无奈她就是有这样一对视钱如命的父母,给不了她任何庇护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对方虚弱的问。
程申儿点头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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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里飘散着一阵阵百合花的香味,经久不散……虽然百合也有百年好合的意思,但好事的人总要疑惑的问一句,这是婚礼哎,怎么一朵玫瑰花也没有。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一阵羞恼,懒得理他,快步跑进房子里了。
两人走进客厅,司家好几个长辈都在客厅,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两人身上,既疑惑又惊讶。
又说:“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,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。”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