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眼眶里忍了好久的眼泪，再也忍不住的滚落……
“她没跟你提过吗，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，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，”白唐回答，“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，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，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。”
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，但她看了好几遍，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。
却见严妍坐在副驾驶上，脸色惨白浑身发抖，连迈开脚步的力气也没有。
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含泪微笑，“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，你放心吧。”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，体型很壮，头发只有一寸不到，右耳上方到眉骨处，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毛勇的案子很快审讯清楚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话说间，楼上响起“咚”的一声。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
“你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他勾唇一笑，笑意落在他眼里像星光。
一辆车子快速开到医院门口，车门打开，符媛儿快步跳下车。
程申儿也还没有睡，合衣躺在沙发上打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