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干什么的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她总是蜷缩着入睡,睡着后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,伴随着她浅浅的呼吸,总让人觉得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。
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,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,突然有人叫她:
陆薄言宠溺的看了眼苏简安:“老婆亲手盛的,我当然要喝。”至于其他人盛的……谢谢,不用了。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卧室内。
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唯一不变的,是老人眼睛里的慈祥,仿佛只要被那双眼睛注视,就会觉得自己正被这个世界温柔呵护。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,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,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那个酒庄是我的。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,但是口感很好,我自己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,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。”
她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,终有一天会被陆薄言发觉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