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到自己脖子一空。
她坦白了,她对他没有兴趣,现在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
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不必伤心,司俊风没你想的那么无情,他看似在逼你,其实相反,他把恶人做了,才能让你在章家人面前不难做。”
“你的助手不是万能的,”司妈冷声道:“你们都以为我们会跑去国外,我告诉你,我和你爸哪里也不想去,就想待在家里。”
他张了张嘴,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,这些话全部化成了痛苦,浸红了他的双眼。
喉咙里顶着一股无名火,没地发。
等她说完,司爷爷问司妈:“你觉得章非云这次做得对吗?”
他觉得她不是在问他,因为她神色怔然,目光已透过车窗望向了不知名的远处……
她眸光惊怔,“你知道我躲在餐厅外面?”
“有可能,”许青如推测,“他先将许小姐的相关消息透露给司妈,然后跟你同时出现在许小姐的公寓。”
“你去吧,我在车上等你。”祁雪纯轻轻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这时,电话忽然响起,是许青如打来的。
程申儿流着眼泪:“伯母,我其实不该回来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我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?”她有点犹豫,“我可能做不了你的好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