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她下班的时候,他果然过来,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 从报社出发时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当面揭穿子吟。
“这么喝没有意思,”忽然,程子同说话了,“不如换一种喝法?” 符媛儿心头咯噔,她差点忘了一件大事,“这什么东西?”她将测孕试纸的盒子丢到严妍面前。
“她自己选择的,就得自己受着。与其向你诉哭,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。” 她正准备打电话,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在衣帽间。”
“他来这里干嘛?”符媛儿很疑惑。 但在看到他之后,心头的爱意和爱而不得的愤怒一起矛盾交织,她又不想束手就擒了。
“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她问。 “对不起,你们请继续,请继续……”她赶紧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