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接过汤匙,幽怨的低头喝汤。
陆薄言正要去阳台上打个电话,床头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陆太太,一位姓许的小姐说要探望您,是住在我们医院骨科的伤患。”
过去好久,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才重新浮现在她眼前。
许佑宁不受控制的想起穆司爵漠然的表情、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,腿上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。
可穆司爵这么对她,她还不是屁颠屁颠追到机场了?
康瑞城的很多生意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唯独“白”这样东西,她从来都看不惯。
穆司爵拿了张帕子,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。
许佑宁一怔,“哦”了声,随即自然而然、落落大方的坐到穆司爵旁边的单人沙发上。
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,隐隐的有一股不安。
可是,她来不及踏进酒吧,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许佑宁!”
他说过不准许佑宁再提这件事,许佑宁还以为没希望了,但现在穆司爵主动问起是什么意思?要答应她了?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正好十一点半,转头对苏简安说:“可以去机场接小夕了。”
穆司爵吻住许佑宁的双唇,近乎蛮横的把她剩下的话堵回去。
距离他们第一次去坍塌现场,已经过去快三个月。
穆司爵没有降下车窗,而是示意许佑宁上车。
许佑宁并没有因为意外得到答案就沾沾自喜,她没忘记此刻她的身份是穆司爵的手下,应该为穆司爵考虑:“为什么直接打价格战?我记得你说过,你从来不做亏本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