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很配合的问：“怎么变了？”

从车祸发生到康复，经历的所有疼痛，萧芸芸从来只是轻描淡写，从来不哭，也从来不抱怨。

这也是爆料刚刚出来的时候，骂声为什么都集中在萧芸芸身上的原因。

毕竟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，他们不一定有这种勇气。

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所在的顶层，苏简安刚迈出电梯，就看见沈越川和夏米莉从办公室出来。

“不管什么结果，都是林知夏自找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她落得这个下场，怪不了任何人。”

如果穆司爵没有离开房间，他会听见蜷缩成虾米的许佑宁在昏迷中叫出他的名字：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生气没用，不如想想怎么补救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你现在不够冷静，我给你假设两个可能。”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“芸芸，妈妈在机场了，明天就到A市。”苏韵锦一边说着，一边有温柔的空姐用英文提醒她，“苏女士，我们的飞机马上要起飞了，请您登机。”

许佑宁迅速避开苏简安的目光，站起来：“时间不早了，我要带沐沐回去了。”

沈越川像没听见宋季青的后半句话似的，径直走过去打开房门：“既然没事了，慢走，不送。”

萧芸芸忍不住瞄了苏简安一眼，点点头：“表嫂，我同意你说的。”

萧芸芸浑身一个激灵，如梦初醒，颤抖着双手重播苏韵锦记者会的全程。

沈越川几度想抱住萧芸芸，想告诉她真相，理智却不断的告诉他，这是最后一步了，不能心软，一定不能心软，否则他之前的狠心和伤害，都会付诸东流。

可惜，他是穆司爵，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王，不是漫画里腿长腰软易推倒的少年，许佑宁只能默默打消扑倒他的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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