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尾音刚落,陆薄言突然转过身来,一把攥住她的手。 洛小夕瞪大眼睛,愣怔了好一会才记得挣扎。
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 苏简安的小卧室虽然温馨舒适,但住两个人,始终是拥挤了。
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,在苏亦承的肆意蹂|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,不一会就疼痛难忍。 一段时间没有碰方向盘,苏简安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了,她不算爱车的人,以前开车只是为了方便上班,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更喜欢坐在陆薄言的副驾座上去上班。
想要尖叫之前,洛小夕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那道陷在黑暗中的身影有些熟悉。 苏亦承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你始终不敢提是秦魏帮你办了庆功宴,不敢告诉我庆功宴上秦魏也在。就是因为他昨天晚上住在你这里,对不对?”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,但更多的是怒气,“三句不离协议书,你有多想离婚?”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哎,她怎么不记得她充话费了? 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 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,但是过了几天,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看着阴沉骇人的苏亦承,第一次有些怕他,“你先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要这样子?” 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 陆薄言俯下身来,自然而然的亲了亲她的唇:“那我去公司吃,晚上见。”
“这种情况很难得嘛。”苏亦承身边的女孩笑道,“要是以前,她肯定要上来奚落我一顿,或者找你麻烦吧?看来那件事真的改变她很多。” 一楼到处人来人往,这么被陆薄言抱着,苏简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挣扎着要下来,陆薄言不答应放开她,她干脆把脸埋到陆薄言的胸口。
陆薄言了解苏简安,她最害怕打雷,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下山。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“叮咚叮咚叮咚” “对。”苏亦承接着说,“但芸芸坚持毕业后去医院实习,我姑妈拒绝再给她生活费。”
言下之意,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 “我没记错的话,这是你第二次走秀。”主持人问,“按理说你的舞台经验还很不足,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呢?我刚才都为你捏了一把汗,心想完了。但看见你做出那个反应后,我真的很想过来拥抱你。”
到了机场,苏亦承把洛小夕和自己的电子产品全部交给司机带回去,真的就只带了一台单反和一部私人手机下车。 几分钟后,记者们离去,洛小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。
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 可他比较喜欢看别人生气。(未完待续)
男人,真的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吗?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? “我要休息两天。”
“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。”陆薄言突然拥她入怀,“简安,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 她利落的往杯子里倒满了酒,推到沈越川面前:“喝了。”
那个冲动绝望的自己太陌生,她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,也决不能一个人呆着。 看着洛小夕,有那么一刻,苏亦承确实差点无法再控制自己,但幸好,他的大脑还残存着一丝理智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愣了愣,感觉满头雾水说了半天,陆薄言气的是她伤害自己,而不是气她不愿意要孩子? 苏亦承想了想,觉得治嘴硬最好的方法,就是用嘴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