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带着苏简安来,两人明显都很意外,沈越川调侃道:“陆总,你身边总算有个美女了。”
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,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,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,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
“他不相信我可以当好模特。”洛小夕的语气又倔强又坚定,“我决定了,有小有成绩之前都不见他!纠缠了他十几年,每天他见到的我都是一样的漂亮,也该乏味了。下次我要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,让他有眼前一亮然后怦然心动的感觉!”
这里的洗手间要比一般客机的洗手间宽敞得多,容下十几个人都没问题,但苏简安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也要进来。
他今天穿着很简单的休闲装,少了那份正式和严肃,衣服将他的宽肩长腿修饰出来,整个人挺拔出众,看起来年轻且迷人。
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“别,陆总难得来一次,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,你们等一会。”经理走开了,没过去几分钟,他拿着两张票回来,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,说,“太太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
她对医院很敏感,醒来发现身在此间,挣扎着就要起来,陆薄言按住她:“你在打点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