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荒山上,雷声显得更加沉重可怖,每一道闪电都像是从苏简安的眼前划过去,她本来就害怕打雷,这下心里的恐惧更是被扩大了无数倍。
“我确实对圈内的各种小鲜肉免疫了。”Candy夸张的捂着心口说,“可是这种成熟稳重颜值还分分钟完爆小鲜肉的,我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免疫了。”
康瑞城不悦的停止了摇晃藤椅:“她丈夫姓陆?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这才彻底相信了苏亦承的话,“我走后,你真的都在这里睡的啊?”
而他,毅然走进了通往更深处的路。
苏亦承皱了皱眉:“什么?”
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
苏简安看他难受,让他把脸转过来,手法熟练的替他按摩太阳穴上下的地方。
“这个周末回来。”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会想我。”
陆薄言十分满意,勾了勾唇角,攻势缓下来,轻吮浅吸,连圈着苏简安的力道都变得小心翼翼,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珍藏多年的宝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
在荒山上,雷声显得更加沉重可怖,每一道闪电都像是从苏简安的眼前划过去,她本来就害怕打雷,这下心里的恐惧更是被扩大了无数倍。
她就是有这个本事,能用一本正经的借口把人气死,还不带偿命的。
陆薄言手上的动作顿住。
可谁知道,陆薄言居然真的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