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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躺好！”程奕鸣摁住她的肩头，不让她乱动。
符媛儿见过了蒋律师，问道：“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不用，我自己能回去。”她脱口而出。
她只好抓起电话，闭着双眼接听，“谁？”
“叮叮……”一阵电话铃声将符媛儿吵醒。
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你帮我去挂号吧。”走进门诊大厅，她即对他说道。
“陆太太……”
这个会所看上去好眼熟……嗯，她和程子同曾经来过的、被恶心到的那一家。
她转过身来，将计就计，做出一副虚弱快晕倒的样子。
“上市是一个复杂的过程，要对雇主解释的细节很多，律师团队要轮番上阵。”可着一批律师解释，用不了多久就口干舌燥了。
她将一份报纸递给了符媛儿。
她如果把符媛儿从这里赶出去，万一被程家抓去了，她对程子同没法交代。
符媛儿：……
唐农笑着摇了摇头，“你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。”
本来符媛儿是不介意等一等的，但既然于翎飞的防范心这么重，她也就不客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