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,不代表你没做过,”严妍冷笑,“程老,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,这件事,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,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“学长……”女人哭着恳求:“除了你,没人能帮我了。”
再回到包厢,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。
一杯本来要让严妍送命的牛奶,反而成为他自己的催命符。
所有宾客分家庭,全部安顿在程家的客房里。
但白唐还是带着一脸不情不愿走进了领导办公室,意料之中的被数落了。
“太太来了,”保姆笑道,“今天医生说,先生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,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。”
“一切都准备好之后,我让三表姨给严妍假传消息,将她骗到二楼。”
“白队,我在电话里跟你汇报了。”祁雪纯申辩。
包厢早两天就订完了,店员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宽阔卡座,也挺安静的。
“程奕鸣,你过来陪着我,”严妍看着他,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,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祁雪纯连声追问,欧远仍保持镇定,但细心观察可以发现,他的眼底已出现慌张的神色。
这是他的本性。
严妍接着说:“大哥,他听我的,你们尽管离开吧,我们刚才说好的事情不变。”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,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程奕鸣他们走了,白唐坐回椅子里,垂着头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