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僕学生店
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祁雪纯神色淡淡的，“
“知道了，谢谢提醒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程申儿故意让她暴露，难道是想让她陷入危险之中？
“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？”
祁雪纯轻哼：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
司云一笑：“蒋文说的，外表就能看出一个人对事情的态度。既然是商量重要的事情，首先从装扮上要隆重起来。”
“说了这么多，你也累了，你先休息，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，准备离开。
他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，即便面对他喜欢的程申儿，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冲动。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他还想着和祁雪纯一起喝几杯小酒来着。
他抱起她出去了。
祁雪纯坐在车中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