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昏睡了四年,念念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拥有“全家福”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举白旗投降,“听你的,我们去找医生,听听专业意见。”
“爸爸,可不可以不伤害佑宁阿姨?”
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,代表着他们达成了协议。
苏简安辛苦组织的措辞被堵回去,只能问:“你……没有被这句话吓到?”
他一上男孩子怎么会喜欢公主城堡嘛,他不过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哎。
穆司爵担心许佑宁太累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你也上去休息一会儿,我陪你。”
宋季青组织了一下措辞,缓缓说:“佑宁,你确实恢复得很好。再过一段时间,你完全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。我要跟你说的是,不管怎么样,你还是要小心照顾自己,不能太累,也不要轻易尝试突破自己的极限。”
这四年,陆薄言和苏简安一直都是一起上班的。有时候,他们会聊一些事情,发现两人观点相同的时候,他们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。也有些时候,他们会各忙各的,车厢安静沉默,但并没有冷淡和生疏。
“芸芸,你要知道,我不是不喜欢孩子。一直以来,我都是因为害怕。”沈越川冷静地剖析自己内心的想法,“我的病是遗传的。我不想把经历过的痛苦遗传给自己的孩子。我不想为了满足我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,就让一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,遭受我曾经遭受的痛苦。”
沐沐正坐在穆司爵办公室的沙发上,许佑宁推门而进。
这时,念念还在医院。
这一系列的经历在沈越川的脑海中,都蒙着不愉快的色彩。
萧芸芸一直以为沈越川还在睡,他的声音冷不防从脑门上传来,吓了她一跳,她抬起头无语地看着沈越川。
穆司爵明知故问:“你这是期待的表情吗?”
“回家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他家就在附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