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勾唇一笑，没说话。
众人不由自主一愣。
“好，”她点头，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
程申儿紧紧咬唇，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。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“爷爷，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，”她泫然欲泣，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，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“你不回答吗，”蒋奈冷笑，“你不回答也没关系，视频会代替你回答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急切的打断她，“他跟我说过，如果能逃出去，他一定跟我永远在一起！”
祁雪纯点头，“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？”
“小风，你总算把女朋友带来了，”司云笑着，一边打量祁雪纯，“雪纯，你的裙子不错，但绿色裙子得配上白色或者蓝色耳环。”
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“我不管你找谁，谁都没空搭理你。”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，“有事你就报警，我给你做笔录，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！”
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