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近几分，紧靠着她，他的味道顿时将她完全笼罩。

司俊风大步上前，一把抓起祁雪纯往自己怀里一带。

司俊风回答：“这个员工名叫毛勇，是我的私人助理，大概一个多月前，他跟我请假回老家，时间是一个月，但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，他并没有回来上班，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
既然如此，贾小姐为什么还要给严妍那样的留言？

“你不用跟我解释……”

管家顿时变了脸色，“你……我真的……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难道他根本没走，而是从侧门进来了？”杨婶猜测。

“我断定程皓玟会狗急跳墙，把他拉过来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他和程奕鸣能拿出来的钱都不多，想着以小博大，就会有其他危险。

在警察面前，严妍自然不会遮掩，全部都说出来了。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祁雪纯明眸微闪：“我只是说出事实……让你觉得受伤了吗？”

外面雪大。

他以为她会诉苦，会质问，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“原来你叫付哥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，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