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送我去苏亦承那儿。”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她不解:“阿光还呆在里面干嘛?”
到底是谁?
“……好。”
她点点头,目送着陆薄言走出去,果然一大批记者迅速涌上来,幸好保镖的反应很快,在陆薄言的四周拉起安全线,记者才没办法靠近他。
苏简安想了想,只是说算了,让警官开始例行的审问。
但她才没那么弱呢,一个个收拾妥帖了,现在那帮欺负过她的家伙,哪个不是乖乖叫她姐?
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,双手依然抗拒的抵在陆薄言的胸前,但陆薄言太了解她了,轻轻几个动作就抽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力气。
江少恺怔了怔,一边觉得头疼一边却又忍不住笑:“那这辈子就真的不可能了,谁不知道陆大总裁总是做的肯定比说的狠?”
一半的眼泪是因为他刚才的话,一半是因为他来了,她惶惶不安的心终于有了底。
正因为如此,陆薄言才更加害怕,将她抓得更紧:“简安,你不要乱想,听我解释。”
她想了想,“从你公司借一个给小夕应应急?”
也许是心有灵犀,陆薄言的电话在此时打了过来,她倒到床上接通,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有点鼻音:“喂?”
所以接下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。
话音落下,他的笑意也随之缓缓的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