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瞳孔微缩，拉着祁雪纯的胳膊跨入病房。吧台里两个服务生的说话声传入祁雪纯耳朵。

祁雪纯神色不改，继续问：“是你杀了杜明？”登浩抬脸，露出噬血坏笑：“等不到警察过来，你们都得死！”

这件案子一直止步不前，就是没法确定DNA是谁的，怎么祁雪纯就能如此笃定？他忽然伸出手指，封住她的唇，“祁雪纯，你已经失踪一年，该跟我回家了。”

“我做的，我当，绝不会连累司家。”祁雪纯一字一句的说完，起身离开。开！别碰我！滚开……“程申儿的厉声喊叫划破病房，她蜷缩得更紧，恨不能缩进被子里。

司俊风并不动，那个人将身体使劲往前凑。“他是我的老师，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，他教我第一次拿枪，对准一只活兔子，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

“我利用了你，但你也找到了真凶，我们也算两不相欠了。”莱昂说道，“你可以走了。”她这个局没有漏洞，因为她不是装的，妈妈尝过也是咸的……想到此刻餐厅里，妈妈打量司俊风的目光变得怪异，她就心情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