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冷笑，“我真应该感谢他，没把程子同剥削到死。”
“程臻蕊，你不怕我报警吗？”她问。
于翎飞微愣。
他松开严妍，大步朝里走去。
“这是媛儿拍的东西，我怎么能随便开价，”她只能拖延时间，“等媛儿醒了，我问问她再告诉你。”
“有证据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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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微一笑：“虽然我跟严妍是好朋友，但感情的事情我不便多说。你想知道，自己去问她吧。”
严妍没坐，站在原地：“导演，我说几句话就走，不耽误你们谈正经事。”
照片背后赫然有一排小字……
“朱晴晴想出演电影女一号的事情，是我让符小姐告诉你的。”吴瑞安拿起一瓶红酒，往杯子里倒。
季森卓对她冷过，无视过，但从来没这样发怒。
“不信你就去看看。”
符媛儿：……
“你的爸爸妈妈呢？”符媛儿接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