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子吟手里有什么砝码，逼着程子同对她做点什么。

至于男孩为什么愿意听她的，完全是因为……她给的钱够多。

他戒备心很重，要求也很高，即便是于靖杰介绍的人，也得自己了解一番。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

“你……你根本是正常的！”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。

“这几天报社忙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道：“程子同出去了吗？”

唐农叹了口气，算了，没必要再让他知道了。

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“下次再要去哪儿，先打个招呼？”他挑了挑浓眉。

“在旧情人的病房里待一整夜还不算？”

子吟都快哭出来了。

“你别怪我，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她说。

说是餐厅，就是将厨房的一面墙做成了一张可拆卸的桌子。

“好嘞，外卖给您，麻烦给个五星好评呀。”

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，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，双眼紧闭脸色惨白……符媛儿看了一眼，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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