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刚刚写完的程奕鸣的采访稿,但又不完全是。
这一睡就是八九个小时。
楼管家注意到车边还站着一个女人,不由目光一怔。
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忽然开过来,听得“嗤”的一个刹车声又猛又急,车子停在了她身边。
门打开,严妈哼着小曲进来了。
符媛儿等来的,是推门走进的令月。
书房里的酒柜和书柜是连在一起的,酒柜不大,像一扇门似的可以打开。
“一天恨不得八百个酒会,”屈主编擦着额头上的汗,“我让助手筛选了一圈,必须参加的还有这么多,把报社里的高管都劈成两半也不够用啊。”
程子同手里的酒呈多种颜色,互相弥漫包裹,形成一杯看不清是什么的液体。
她反而有一种很奇怪的紧张感……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。
她抿唇微笑:“季森卓,别轻易立什么誓言,很大概率会被打脸。”
“你们这就不对了,”一个年轻男人起身高声说道:“怎么能让程总喝白酒呢,你们这不是把程总往醉里灌吗?”
“是。”
那女孩垂下双眸,由管家带走了。
严妍:……
“太奶奶,你想打哪里?”程奕鸣问。